最难忍的一夜
迷迷糊糊,感觉有一种暗示袭上意识——在某个位置暗藏着一匹马。左手随着暗示触摸到一小片硬硬区域,臆念指示说,掀开它。子皮用手指触摸着发现硬硬的区域下面是柔柔的,轻轻一折竟然掀开了一片,暗示继续:露出来了,一匹宝马(臆念中有名字,子皮现在全然忘却因为当时也不明是什么马,但暗示很清楚地显示是一匹马的一部分,是书法中马字的笔画还是马的形象,不甚明了)继续……子皮把覆盖的硬硬的区域逐渐掀开,一些硬硬的碎末便从子皮的手指下脱落,然后感觉四周仍然是硬硬的,暗示没有停止,指令把四周清理掉,子皮便用指甲剥离,暗示惊呼,现形了(是三国的赤兔还是穆天子所乘的翠龙不能确定,感觉就是那种意思),可是还有隐藏的部分,指令说,往上,子皮的左手继续往上摸索,又遭遇了一小片硬硬的区域,此时子皮感觉一阵瘙痒,子皮开始用指甲刮耙那片区域,瘙痒加重,刮耙加速,直到暗示满意。此时子皮朦朦胧胧,半梦半醒,似乎有种不妙的预感,再用左手触摸右手臂上方,发现原本结痂的区域已经被子皮完全野蛮地剥掉了,表皮渗出了些许粘液……
早上醒来,发现被剥离的区域仍有些粘液但不多,四周红红的,不规则的影子宛如雨花石的花纹,由于梦魇中子皮手指的野蛮行为,那结痂部位竟然被子皮全部“铲平”了……也许,那顽疾会因为子皮的梦魇而延长痊愈的时间吧……
由之
石城无乐斋
用药近月,病魔非但没有离去之意,似乎有长期折磨子皮之象,而医师说,好了好了,感觉他像是是给子皮信心似的……其实骨子里子皮知道,好是早晚的事因为子皮自信,像子皮生命力这么强盛的鸟人,哪有不好之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