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与酒吧
昨日与何冶奇在1912的酒吧分手已过四更。凌晨近三点,躺下便入眠……场景难以记清,模糊中眼镜掉下了,不是掉在地上感觉也不是掉在桌上,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然后是一个重新戴上眼镜的动作,刚能看清了却发现眼镜又掉了……反复几次已经忘却,等到最后一次拿起时发现眼镜似乎摔了变形了戴了几次都戴不上了。结果用手仅仅是用手开始矫正眼镜架,那细细的金属丝状的镜架竟然被子皮的手逆来顺受地就矫正成想要的形状了,而且没有镜片的障碍……梦境难道是因为晚上观看纪录片《恒星如何运行》的暗示还是因为听了何冶奇告知范全和痛失娇妻?
何冶奇在酒吧对饮时说,因为董澄建了我们班的微信群,看到范全和后觉得好久没联系了便打了个电话,听到一个意外消息:范全和的妻子走了……范全和妻子是胃癌,从发现到逝去大概半年时间……范全和是在今年三四月间料理完全部后事的,把妻子的骨灰送回上海,由于晚婚晚育儿子十三五岁而一个女儿尚年幼(四年前在南京相聚时,范全和说又添了个女儿,每天忙碌……),现在妻妹在美国帮助照看儿女……忽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语噎。中年丧偶大不幸,两鬓愈加斑白了……不免想起四年前六地同学聚会石城,全和银丝添满头,“海角荡、天涯走、回眸叹”,当时不过是“岁月催华发”,不料生命遭此打击……“人寿贵常安”啊。
在有限的生命里,能够创造出有限次的愉快欢聚和美好印记,也算是对生命价值的一种贡献……
由之